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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文迪。」张霏霏手上轻轻用力,打断了他的话。
她立刻接着开口,语气严肃道,「这段记忆是整段中最慢的部分,也是我看的最仔细的部分。我总觉得,珠帘后的那个人,不是沧溟。」
汪文迪问道,「怎么说?」
「尽管他和魔尊一样,一身傲然,有种睥睨万物的王者之气,说起话来却不相同,」她回想道,「魔尊目中无人、狠厉毒辣,不会这么客气的和阿夏交流。」
「而且魔尊这么做没有动机,没有一定要选阿夏的动机,他既然知道阿夏身中剧毒,难以久活,怎么会托事给阿夏?我也曾被松心花之咒引过去,他明明……明明是要我的命,他自己也说了,要我的命祭法,喂给咫尺颜!」她解释道。
他的语气也凝重起来,道,「照你所说,我也想起来了。」
「我赶去救你的时候,他说起献祭的方法,明言过,他知道四位姑娘中,一为朱雀,可不强求,二是鬼车,也不必需,他瞄准了剩下两个人类,但藤原身上有双圣之气,不好下手,就剩下你了。」
「这意思就是……」他顿悟道,「沧溟料到了松心花只能控制你一个人!其他几个,他只是在试试看!」
如此推测下来,那个引导朱夏的人,不是沧溟的几率一下就飙升了。
「那会是谁?」瞿星言一针见血道。
他跟着自言自语道,「能控制本为沧溟所控的松心花,在沧溟眼皮子底下支开朱夏,进行单独的会话。」
「起码我们在魔界的时候,没有见到过能跟沧溟比肩的人。」汪文迪摇头道。
张霏霏继续道,「这人找阿夏也是为了让阿夏帮他找另一个人,而那句诗就是找人的关键,他没告诉阿夏具体要找谁,只说日后若有机会见到那个人,仅凭这句诗,就能一眼知晓。」
汪文迪被说得一头雾水,吐槽道,「这就更奇怪了啊。」
「他明知道朱夏身中肥遗之毒,如果要活命,就必须呆在魔界,他还拜托朱夏找人,」瞿星言一语点破其中关窍,道,「除非他要找的人,他肯定其就在魔界。」
「可如果他要找的人就在魔界,」汪文迪接着找寻其中的疑点,又道,「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找?」
「他与朱夏说完这些后,就消失了是吗?」瞿星言问道。
她答道,「是的,消失得……似乎根本没存在过一样,飘渺莫测,难以捉摸。」
他推测道,「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,第一,这人根本不在魔界,留下的只是一缕精气。第二,他在魔界,却处于被限制的状态,不能自由行动。」
三人又讨论了一会儿,熊巍便摆出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。
他们便也识趣的中止了这个话题的探讨,决定先专心吃饭,这事儿是朱夏托付给张霏霏的,他们一定要去完成。
熊巍的精神状态好的出奇,宛如被做饭这件事治愈了一般,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一直和几人有说有笑,仿佛一日之间,又回到了以前开朗豪气的他。
意外的是,又过了两日,东皇太一和陈月歆仍旧没有归队。
两日中,汪文迪去了他们曾经查访的那家酒厂,也去看了唐辞林和姚静嘉。
算是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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