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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迷迷糊糊里，她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。

    被放在救护车里的时候，宁宁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，她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睁开眼。

    顾屿的眼角泛红，仿佛是有不知名的情绪要化作血雾弥漫出来，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，始终只有那苍白的一声，“别睡过去，宁宁。”

    她都要死了，他现在还装的挺像是那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宁宁的手被他握得发疼，临死之前，她觉得他们都要坦诚一点，于是，她慢慢的开了口，“顾屿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太小，如同呢喃。

    顾屿靠近她，抚去了她额上的冷汗，他轻声说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见了……”缓了缓，宁宁的唇角微动，“你藏起来的药……”

    一刹那，他脸上的血色褪尽，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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